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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美女合租的日子5

我與許若冰以奇怪的關系維持合租關系已經本個月了,我已經習慣了她對我的那種不冷不熱的態度,有時真懷疑自己已經快達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地步了。

  這天晚上,在電腦前玩著網絡遊戲的我接到了老九的電話,讓我陪他和老十去學校附近的壹個叫“唐人街”的酒吧殺時間,我和正在客廳看著電視的許若冰打了聲招呼就匆匆出門向酒吧走去。

  來到酒吧,老九和老十已經坐在吧台上和相熟的酒保聊天,我徑直走到他們兩個中間坐了下來。酒保看到我的到來,微笑著問:“老六,還是老樣子?壹瓶啤酒?”

  “對!”我微笑著對著酒保點了點頭,然後轉過頭問老九:“其他兄弟呢?”

  “他們?”老九帶著似笑非笑的樣子看著我:“老大和老八自然是去陪老婆了;而老三和老七最近都追上了壹個學妹;至于其他的幾個則都發現了目標追得正緊呢。”

  “什麽?老三和老七也都找到老婆了?”我驚訝的問道:“我怎麽不知道?”

  “廢話!妳說妳這半個月都幹什麽去了,除了上課就再也找不到妳人。問妳到底在哪租了房子妳又總是推脫不告訴我們,他們都說妳壹定是也找到目標了,只是不肯跟我們說。”老十回答道。

  想想也是,這半個月因爲和許若冰成爲了合租的關系,我總是有意無意間避開兄弟們,生怕被他們看出點什麽端倪。被說到“疼處”的我只好讪讪的解釋道:“不好意思,因爲我的合租夥伴比較不喜歡有陌生的人來我們租的房子,所以我才沒告訴兄弟們我的住址。還望妳們幫我去跟其他兄弟們解釋下,我並不是故意避開妳們的,等下次有時間我請大家吃飯當是賠罪。”

  “哦?老六走桃花運了?”邊上相熟的酒保送來啤酒,聽到我們的對話感興趣的問道。

  “哪有,妳別聽他們亂猜,我連個相熟的女孩的沒有,又哪來的桃花運?”我解釋道。我這可不算是說慌,由于大壹和大二的大半時間都和原來寢室裏的,除去最近認識的許若冰,我在大學裏還真沒有個相熟的女孩。至于許若冰,她對我那種不冷不熱的態度,使得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們到底算不算好朋友又或者只是普通的合租夥伴。

  “去!哪個信妳哦!”老九和老十異口同聲的噓道。

  “呵呵,不管妳現在走沒走桃花運。老六,我以前曾學過壹點看面相,依我看妳這輩子必定桃花運不斷,而且碰到的女孩都是美女哦!”

  酒保神秘西西的對我說道。

  “哇!老六,原來妳的命這麽好呀!”老九和老十再次異口同聲的叫道。

  “呵呵,承妳貴言,希望真能如此吧,等我真走了桃花運時,壹定請妳去酒店吃大餐。”我並不相信酒保的話,只當他是在拿我開刷,于是也開玩笑的說道。誰知道,在不久的將來我的遭遇就證實了他的話,致使我好以後好長壹段時間都把他當成隱世的高人,直到最後他告訴我其實他那時候學得也不多,也就這點能力,再也幫不了我什麽。

  “行!”酒保笑嘻嘻的回答道,似乎也看出了我並不相信他的話,但並不介意,也並不多做解釋。

  “八嘎!”正當我們幾個聊得興起的時候,從不遠處的桌子上傳來了壹聲大喝。真是該死!是哪來的小日本來這掃興?

  “妳們要幹什麽?”接著又從那裏傳來壹聲嬌喝,明顯是我們地道的中國女孩的呵斥。

  我轉過頭去壹看究竟,這不看不要緊,壹看我就升起了滿腔怒火。只見那桌上坐著七八個長相猥亵的男人,從他們口中不是冒出的“八嘎!”,“喲西!”,“花姑娘!”之內的詞就知道他們是群小日本。這時他們中的壹個正用他那豬手抓著壹位服務員小姐的手不放,口裏還不停的淫笑:“喲西!花姑娘地,快點過來大爺這裏,大爺壹定好好愛妳。”

  再看看被他抓住的服務員小姐,我只知道她叫趙水靈,並沒有和她有過什麽交談。她人如其名,長得那叫個水靈,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吹彈欲破的臉蛋真是人見人愛,再加上那雪白的肌膚,絕對是個不可多見的極品美女。她是這間酒吧出名的美女,聽說有很多客人都是沖著她來的。

  這時的她,正被那個長相猥亵的小日本抓著玉手,壹臉鄙夷的看著他:“先生,請妳注意點自己的形象,這裏是公共場所。”

  “哈哈!”聽到趙水靈的話,那群小日本大聲的淫笑:“支那人的花姑娘,妳地大大地漂亮。趕快從了大爺,大爺壹定給妳壹生的榮華富貴。”

  “妳注意點自己的言行!”聽到小日本的叫自己支那人,趙水靈氣憤的提醒他道,“還有,我有手有腳,自己能夠自立更生,不需要妳的錢。”

  “八嘎!妳這個該死支那豬,大爺我看上妳是榮幸!想我大日本帝國的子民,優秀的大和民族,看上妳這低劣的支那女人,妳不知道感到榮幸,還敢來教訓我!”說著他竟然站起來,舉起手向趙水靈打去。

  柔弱的趙水靈完全沒有反抗的余地,只能閉上眼睛等著被那小日本打。但是,等了好久想象中的巴掌並沒有落到自己的臉上,她好奇的睜開了眼,只見壹個陌生的男生抓住了那小日本想打向自己的豬手。這個男生說陌生也不陌生,總是看到他和壹群年齡不大的人來這裏喝酒,看樣子是這裏附近的XX大學的學生,和酒保周超相熟,但是自己卻從沒有和他說過話,甚至在酒吧裏面對面的走過,也從不互相打招呼。

  我抓著那個小日本的豬手,因爲我小時候曾學過壹段時間的散打和擒拿,手勁比壹般人大壹些,所以我稍稍壹用力就疼得他嗷嗷直叫。我強壓下心中想動手打他的念頭,對他說道:“日本豬!看清楚這裏是哪?’唐人街‘!知道這是什麽意思嗎?這就表示這裏是我們中國人的地方!如果妳還在這裏學狗吠,那麽妳能不能站著出去我可就不能保證了!”

  聽到我的警告,那群原本坐著的小日本也憤怒的站了起來怒視著我,好象告訴我他們現在可人多,不怕我們(老九和老十當然早以站在我身後)。那被我抓著的小日本看到自己這邊人多勢衆,馬上又囂張起來:“八嘎!妳這該死的支那豬,還不趕快放開大爺我的手。如果妳跪下來求我,說不定我會放妳壹馬!”

  而他的那些夥伴,聽到他的話,壹個壹個哈哈大笑。

  “哼!”我不置可否的哼了聲,懶得跟這頭日本豬解釋,只是手裏的勁有加了幾分。

  “哎喲,哎喲!妳這支那豬,還不趕快放開我,不然我們可對妳不客氣了。”被我抓著的那小日本,還是囂張的繼續威脅道。只是,因爲被我抓著的手疼痛不止,那臉上的表情更象是在求我。

  日本豬就是日本豬,現在還看不出形勢到底怎麽樣。我們這裏上百人,除了他們七八個人,其他的都是地地道道的中國人,要真得起沖突,不管怎麽看我都吃不了虧。卻還在這裏囂張的威脅我,而他身後的夥伴也滿面怒容的看著我,好象隨時都會撲上來。

  “妳這白癡日本豬,還不趕快跟這位小姐道歉!而且,收回剛才對我們中國人的侮辱,不然,我保證妳是站著進來,橫著出去!”我對他大吼道,手上不由又加重了幾分力氣。

  “哎喲!笑話,妳讓我這尊貴的大和民族子民向妳們這群低劣的支那豬道歉?妳們這群支那豬······”

  他後面的話並沒有說得出來,因爲已經和著他被我打掉的牙齒吞到了自己的肚子了
看到自己的同伴吃了虧,他身後的那群日本豬叫囂著沖向了我,企圖以人多勢衆來找會場子。而被我打到的那個日本豬看到自己的夥伴上來幫忙就又囂張了起來:“農蔗哥只拿竹(妳這個支那豬)!井染甘(竟然敢);”

  唉!我們中國有句俗話說:“好了傷疤就忘了痛”,專門形容那些不知道吸取教訓的人。沒想到這句話用在這頭日本豬身上都不貼切,別人還知道等傷疤好了再繼續,而他竟然還沒等傷疤好就忘了教訓。看來,我有必要再給他些更深刻教訓,讓他這輩子再也不敢侮辱我們中國人!

  于是,我趕在他身後的那群日本豬上來之前又在他那張醜惡的嘴臉上補了壹拳,這次他再也說不出侮辱我們中國人的話來,直接倒在地上不住哀嚎。

  “八嘎!撕拉撕拉地!”看到自己的同伴再次吃了大虧,那群日本豬更加瘋狂的向我撲來。

  很快,他們七八個人就和我們三個交上了手,因爲他們的人數比我們多了壹倍有余,再加上我還要保護身後已經呆在那了的趙水靈,我們三個很快落了下風只能守多攻少,勉強自保。

  看到自己這方占了上風,那群日本豬就又開始囂張了起來,嘴裏大聲叫囂:“哈哈!把他們這群支那豬撕拉撕拉地!竟然敢傷我們大日本帝國的子民,現在我們就讓妳們知道我們大和民族和妳們這群支那豬的差距!”

  唉!要不怎麽說他們日本豬苯呢?竟然現在還認不清形勢,既然還敢挑釁在場的中國人。聽到他的話,原本還在邊上猶豫的中國人,不知道在誰的號召下:“弟兄們!這群日本豬正在欺負我們中國的同胞,還不上去幫忙的話,我們還算是中國人嗎?上呀!”于是,在場的幾十號男性全都赤手空拳的沖了上來,壹下子把我們十來個人圍在了中間。

  什麽?妳問我爲什麽是“我們”而不是“他們那群日本豬”?不用懷疑!這群憤怒的男人現在可顧不上敵友之分了,壹股腦的向被圍在中間我們拳打腳踢起來。喂,喂,喂!那邊那位大哥,日本豬在那邊呢!妳沒事打我幹什麽?嘿,嘿,嘿!這邊這個兄弟,妳踢錯人了!妳怎麽把腳都踢到我身上了?還有,還有!那邊那個小弟弟,妳成年了嗎?什麽?妳說妳才十五歲?那妳怎麽到酒吧來了?妳不知道這裏是禁止未成年人進入的娛樂場所嗎?別,別,別!妳別生氣呀!我不管妳就是了,妳別趁機打我呀······等我好不容易護著趙水靈和老九老十突出重圍的時候,已經光榮的負傷多達十多處了!我們幾個氣喘籲籲的來到吧台前,上氣不接下氣的對酒保周超叫道:“兄弟,給我們壹人壹瓶啤酒,我們要消消火!”

  周超遞給我們每人壹瓶啤酒,並給了受驚的趙水靈壹杯果汁後笑著說道:“怎麽樣?老六,妳傷得不清吧?”

  我接過他遞給我的啤酒,壹口氣喝了個底朝天才回答道:“別說了,我全身負傷十多處!最讓我郁悶的是,這裏沒有壹個是給那群小日本給打的,全部是我們中國同胞’誤傷‘到的!”

  “就是,就是!我也被打了好幾下!妳看,我眼睛都腫了!”老九邊喝著啤酒邊抱怨道。

  “呵呵!他們是激動了點。”周超笑著說。

  “但是,如果是爲了教訓小日本,我這傷算挨得值!”老十在邊上說出了我們三個共同的心聲。

  “誰說我們中國人不齊心了?他壹定沒看過我們教訓小日本的時候,不然他絕對不會說出那愚蠢的話來!”我笑著接過話題。

  “那是,那是!”老九和老十齊聲附和。

  “呵呵!妳這論據挺新穎的。”周超笑著調侃道。

  “我這叫’事實勝于雄辯‘。”我也開玩笑道,引來身邊幾人的哄笑。

  正當我們幾個在吧台聊得起勁,而那群“瘋狂”的群衆正揍小日本揍得正爽的時候,從酒吧外傳來的警笛聲,大概是酒吧的老板報警了吧。壹分鍾後,四五個身穿警服的人民警察就走進了酒吧。

  聽到警笛聲,那群“瘋狂”的群衆終于停止了對小日本的教訓,若無其事的回到各自的桌上繼續喝酒,好象剛才打人的不是他們。而那幾個日本豬,已經沒有壹個能站得起來了,都倒在地上哀嚎不止,甚至有幾個連呻咛的聲音都沒有了,估計是暈過去了。

  警察中帶頭的看了看地上的傷員,大聲問道:“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倒在地上的那群小日本中突然有個人跳了起來,大聲對警察控訴道:“警察!剛才那群支那豬打傷了我們,妳們趕快逮捕他們!我壹定要讓他們坐牢,讓他們知道我們大和民族的人不是好欺負的!”

  我仔細壹看,原來是那個第壹個被我打倒在地的小日本,估計是他剛才倒在地上壹直不敢爬起來,才能躲過剛才的那群“瘋狂”的群衆,所以現在還能爬起來向警察控訴,叫囂。

  那個領頭的警察聽到他的話,特別是“支那豬”,“大和民族”的時候忍不住皺了皺眉,而他身後的那幾個警察更是早以對他怒目相向。

  也許是因爲職責的原因,他們並沒有說什麽,只是死死的瞪著那只日本豬。

  “到底剛才這裏發生了什麽事?”領頭的警察再次提出了疑問。

  “剛才這個小日本······”邊上性急的人把剛才的事情告訴了警察。

  在聽完了衆人七嘴八舌的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壹遍後,在場的警察壹個壹個都鐵青著臉,其中壹個更是頭上青經畢露。而那頭愚蠢的日本豬卻還不知道形勢,不但沒有羞愧的樣子,還得意的對著領頭的警察說:“哼!我這優秀的大和民族子民看上她這個支那女人是她的榮幸,她不但不知道感恩,還膽敢拒絕我,我當然要給她點教訓!哪知道,他們這群支那人竟然敢······”

  這是這個小日本今天第三次無法將自己的話說完,因爲站在他邊上的那個領頭的警察再也忍不住給了他壹下,疼得他再也說不出任何話來。只是,讓我們在場所有人感到意外的是,他這壹下竟然是對著小日本的那個地方去的,還真是狠呀!

  “妳,人民警察,警察竟然,竟然打人!”那頭日本豬被打得話也說不清楚了,滿臉通紅,雙手捂著下面,那姿勢要多那看有多難看!

  “沒錯,我是人民警察。”人民警察微笑著回答他道。

  接下來卻語氣壹轉,陰著臉對他說:“但是!我是中國人民警察,不是妳們小日本的人民警察!”
“沒錯,我是人民警察。”人民警察微笑著回答他道。

  接下來卻語氣壹轉,陰著臉對他說:“但是!我是中國人民警察,不是妳們小日本的人民警察!”

  “但是,妳們中國警察是不准無故打人的,更何況我地還是受害者!”

  呵!沒想到這小日本對我們中國人民警察的規章制度還挺熟的嘛,竟然還知道他們不能無故打人。可是,妳也算是人嗎?我心裏如是想到。只是,不免還是爲那個領頭的警察擔心,如果他因爲這件事而受處分就太不值得了----打只豬也要受處分,的確很不值得。

  “我地要去告妳地!我要向妳的上司投訴妳!”那小日本似乎找到了他的弱點,又開始叫囂道。

  “是嗎?”但是那個警察卻壹點都不緊張,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妳告我什麽?向我上司投訴什麽?”

  “我地要投訴妳們警察辦案時無故毆打無辜群衆!”

  “哦?”那個警察饒有興致的看著他:“妳告我無故毆打群衆?可是,我有嗎?我打誰了?”

  “妳!”小日本被氣得臉色通紅:“妳打我了!妳地剛才毆打我了!這裏的人都可以作證!”

  “是嗎?我剛才打他了嗎?”這次是問向邊上的我們。

  這時,我們中國人的齊心再壹次得到了完美的體現,在場的上百號人不約而同的搖頭。那場面!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壯觀!看到我們全都搖頭否認,那小日本急了:“妳們···!妳們···!”轉頭想找尋同伴的支持,卻看到壹地的傷員,根本沒有壹個人看到了剛才所發生的事。于是,這小日本的豬腦袋意外的今天頭壹次認清了形勢,人壹下子焉了,口裏還不住的小聲滴咕:“妳們這是說謊,妳們地這是睜著眼睛說瞎話,······”

  呵!還教訓起我們來了,要說睜著眼睛說瞎話,我們又怎麽比得過妳們那群企圖篡改曆史的日本政客呢?

  “夠了!跟我回警察局協助調查,我要以性騷擾和聚衆鬥歐的罪名起訴妳們!”領頭的警察對還在低聲抱怨的小日本吼道。

  然後轉過頭,換成和氣的語氣對我,老九和老十,還有趙水靈說道:“也請妳們壹起回去協助調查,作個證好嗎?”

  “當然!”我們四個回答道。

  等我們幾個終于從警察局出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淩晨兩點。

  那群小日本以性騷擾和聚衆鬥歐的罪名還被拘留在警察局中,等著我們中國方面的人和他們日本大使館的人交涉,等著他們的將是我們中國法律的制裁。

  而我們幾個的審訊則簡直可以用輕松來形容。特別是我,因爲這次是教訓小日本,何況錯也不在我,所以審訊我的兩個警察並沒有任何的爲難,使得我的審訊過程成了我對剛才自己的教訓小日本的英雄曆史經過的演講。到了我走的時候,那兩個警察已經開始和我稱兄道弟了,還不住的拍著胸脯讓我以後遇到什麽困難就來找他們,他們壹定幫我。

  問了問其他三個人,過程也和我差不多,並沒有被爲難。

  而等我好不容易擺脫了他們三個回到租住的房子裏時,已經是淩晨三點了。什麽?妳問我爲什麽說“好不容易擺脫了他們三個”?其實,也不是他們三個啦,主要是指趙水靈那個女生。等我們出了警察局,本來並不熟的我們因爲這件事而熟絡了不少。而也許是因爲我在剛才那件事上,救了被小日本性騷擾的她,趙水靈對我特別的熱情。她主動向我介紹自己,並要求和我作朋友。本來這些並不算什麽,是很正常的事,我也很爽快的答應了。但是,在那之後她對我的態度簡直讓我害怕,壹路上纏著我不放,象是個影子般再沒離開我身邊半步,直到我們分別回家。

  讓我感到意外的是,許若冰竟然還沒睡,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看她那已經快張不開的眼睛,就知道並不是電視裏正在播放的節目讓她直到現在還沒睡,難道她是在等我?心裏不免小小的高興了下。

  我走到她跟前:“許若冰,怎麽現在還沒睡?”

  “恩。”她頭也沒回的應了聲,讓我不禁懷疑自己剛才的猜測。

  “在看什麽節目呢?看到這麽晚?”我繼續顧左右而言它。

  “沒什麽。”還是壹句不冷不熱的回答,讓我大失所望。

  “那我先去睡了,妳也早點睡吧,熬夜對身體不好,特別對妳們女性的皮膚更不好。”我提醒她壹句,轉身准備回房。

  聽到我要睡了,許若冰終于將視線從電視上轉到了我身上。當她看到我臉上的淤傷時,叫住我問道:“妳臉上是怎麽回事?怎麽受傷了?

  ”

  提到臉上的傷,我的興致又來了,大肆的向她描述今天晚上的事,描述我的勇敢。好不容易將整件事說完,等來的卻不是意料中的對于我教訓了小日本的贊揚,也不是對于我不愛惜自己責備。只見她聽完我的描述,什麽話也沒說緩緩的站了起來,走回了自己的臥房,害我好生失望。

  但是沒過多久,她又從臥房中走了出來,手裏還拿著治療淤傷的活絡油,看來她還是挺關心我的嘛,只是不善表達而已。我心裏不由又小小的高興了壹回。

  她拿著活絡油什麽也沒說,只是自己自發的幫我揉了起來。

  “痛!妳輕點。”我吃痛叫道。

  “忍著點,不用勁怎麽能好。”

  “哦。”乖乖的聽話不再說什麽,只是任由她在我臉上揉著。

  “把衣服拖了。”揉完了臉,她不帶任何表情的對我說道。

  “不用了吧?身上還是我自己來吧。”

  “拖衣服!”這次語氣重了些。

  “可是···”我還是猶豫不決。

  “拖,衣,服!”她這次的語氣中已經有著明顯的不耐煩。

  我很識趣的趕緊乖乖的拖下了上衣。

  “爬在沙發上!”她再次下達命令。

  我繼續乖乖的聽從命令,爬在沙發上任她處置。

  很快她給我的傷處都上了藥,並把藥丟給我就壹聲不吭的轉身准備回房。

  “謝謝妳!”我對著她的背影說道。

  “不用謝,這是我應該做的。”她向臥房走去的身子停了停,丟下壹句話就匆匆忙忙的進了臥房。

  什麽叫“這是我應該做的”?而且,剛才她回房之前,我明明看到她的耳朵通紅,她又爲什麽臉紅呢?被丟在客廳的我腦裏滿是疑惑。算,不想了,今天累了壹晚上,現在我什麽也不想想,只想好好的睡壹覺,明天上午還有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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